當年沈南鵬求學美國時,MBA在中國尚未流行。在哥倫比亞大學一個博士項目下攻讀一年數學后,沈南鵬定下了自己的目標:轉商學院讀MBA。畢業(yè)那年,他投身花旗銀行從事投資行業(yè),為自己的留學經歷找到了一個令許多人羨慕的結果。
第一天坐在花旗銀行全球中心,沈南鵬立志要躋身華爾街最成功的銀行家行列。當時的他從未沒想到過,10年后的他會被稱為“攜程網之父”,一舉一動牽系納斯達克市場成千上萬股東的神經。
沈南鵬說,如果我當年留在了美國,我可以肯定地告訴你,我還會在花旗的那個辦公室,每天開車去上班,在dealafterdeal(一筆接一筆的成交)中發(fā)揮和創(chuàng)造自身價值;但是現在我不能,因為這是在中國,“什么事情都在發(fā)生”。
做投行受益非淺
從耶魯大學念完MBA,過五關斬六將,經過五次面試,他終于從眾多應征者中脫穎而出,其中不乏美國本土優(yōu)秀MBA人才。是他特別幸運嗎?沈南鵬說,是我在數理和邏輯分析方面的能力吸引了他們。沈南鵬小時候就已表現出卓異的數學天賦,全國數學競賽一等獎、美國中學生數學競賽海外賽區(qū)的榜首都曾被他獨攬。
進了花旗銀行的大門并不代表高枕無憂,而是更大壓力和極高強度的工作。在投行這個“以業(yè)績論英雄”的白熱化競爭環(huán)境里,每天加班到凌晨兩三點是很正常也是心甘情愿的事,因為“你是在證明自己的價值”。沈南鵬花了比別人更多的心血去挑戰(zhàn)自己認知的極限。
8年的投行生活令沈南鵬至今仍覺受益匪淺。他喜歡把投行的工作形容為“壓縮餅干”。“也許你在一個公司做財務需要20年才能把公司整體了然于心,可是做投行的話,也許只要三年就能把握和洞悉一個企業(yè)的命脈。”更重要的是,投行是一個“高屋建瓴”的職業(yè)。從事投行的人,接觸到的一般都是上市公司的CEO或董事長,他們對一個企業(yè)或行業(yè)的視野更有“領導人”的大氣和洞察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