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辛一,1936年出生于河南南陽,15歲考入河南藝術?茖W校。曾任大連市美協(xié)副主席、大連市版畫協(xié)會副會長、海軍北海艦隊宣傳部副部長,F(xiàn)為中國美術家協(xié)會會員、中國版畫家協(xié)會會員、青島國畫院名譽院長、國家一級美術師。 曾在大連、沈陽、青島、深圳以及新加坡等國內(nèi)城市和國外舉辦過個人畫展。作品10余次入選全國美展(國畫、版畫),被國內(nèi)外許多博物館、收藏館收藏。陳辛一官方潤格25000元/平方尺。
從上個世紀50年代,陳辛一作品就多次參加全國美展,10多次在國內(nèi)大型展覽中獲金獎。早在60年代初,他就成為中國美術家協(xié)會最年輕的會員之一和首批中國版畫家協(xié)會會員。此后,他歷任大連市第二屆美術家協(xié)會副主席、大連市第一屆版畫家協(xié)會副會長和北海艦隊宣傳部副部長等職。1982年開始,其個人簡歷就被收入《中國美術家人名辭典》、《中國美術辭典》、《中國現(xiàn)代美術家人名大辭典》、《景德鎮(zhèn)陶瓷藝術家專輯》等多部專業(yè)辭書。
作品展示:
走近經(jīng)典 走進大美——解讀著名畫家陳辛一的藝術世界
在傳統(tǒng)藝術這個宏大的交響曲之中,我們總能夠聽到那些清洌、馨香的聲音在靜默而堅韌地流淌;蛟S不夠高調(diào),或許不夠華美,但這些對傳統(tǒng)藝術的守望與熱情,如同純粹婉轉(zhuǎn)具有穿透力的音符,綿綿不絕涌入心間,勾勒出的是一幅幅撼動心靈的畫卷。這是島城藝術家陳辛一的價值,也是其藝術世界超越筆墨之外的意義所在——他對國畫、版畫、畫瓷、書法、篆刻、詩詞均有涉獵;他于花鳥、山水、人物題材的中國畫都游刃有余;他長袖善舞的大寫意花鳥國畫,借古開今,風格殊異,皆滿紙煙霞。
多少年過去了,陳辛一一直在心里珍存著藝術最初給予他的震撼與溫暖。家里懸掛的古樸厚重的書畫,鼻息里充溢著的暖暖墨香,從小就萌動著他的心靈,拉開人生記憶最美的序幕。父親寬厚的手掌托著他稚嫩的小手作畫、寫字,成為他今后常常入夢的對雙親最深刻的懷念與回憶。
家學淵源奠定“童子功”。
1936年,陳辛一出生在河南南陽一個有名的鄉(xiāng)紳家庭,家學淵源。他出生時,父親已經(jīng)50多歲,最小的哥哥也比他大20歲,最大的哥哥已經(jīng)是當?shù)氐拿俊?/p>
老來得子的喜悅,讓父親對他格外寵愛,親自教他吟詩,拿出家中珍藏的古畫教他臨摹,詩詞書畫成為這一老一少傳遞情感的心靈通道。大哥經(jīng)常請一些名士到家中吟詩作畫,當小弟的則在一邊跟著湊趣,時常也在紙上涂鴉幾筆,請眾人指點。多少年后,陳辛一依舊能流暢地背誦大哥親筆書寫的《朱子家訓》,清晰地銘記家里中堂所懸掛的國畫《蘇武牧羊》、《墨梅圖》和幾案上擺放的精美青花瓷瓶。
嚴謹?shù)募彝ソ逃,幼時的耳濡目染,讓中國傳統(tǒng)藝術的力量早早地滲透進陳辛一的內(nèi)心,從此,濃墨重彩開始斑斕著他的藝術人生。
對于一個畫家的藝術人生而言,這是一個近乎奢華的開端。然而,父母的早逝又讓陳辛一過早地嘗盡了人間冷暖。他將對父母無盡的思念寄情于筆墨,小小年紀就顯露了不凡的繪畫天資;B、走獸、峰巒、幽谷、樹木信手拈來,且每畫皆能平中見奇,新意迭陳,這為他后來創(chuàng)作大寫意花鳥畫奠定了厚實的童子功。
仿佛是父母在天之靈的護佑,15歲的時候,陳辛一考入河南唯一的美術?茖W校河南藝專(現(xiàn)并入河南大學)。在這里,陳辛一接受了嚴格的學院化美術教育,系統(tǒng)地學習了水粉、水彩、素描、油畫等西方繪畫技法。陳辛一的國畫是天資卓越,西畫也是科班畢業(yè),為他以后的藝術之路打下了牢固基石。
軍旅從藝屢得名師點撥
上世紀50年代初,新中國百廢待興。陳辛一剛從河南藝專畢業(yè),就以特殊人才的身份被部隊像“挖寶”一樣選拔走,到部隊專門從事美術專業(yè)創(chuàng)作,從此開始了自己的軍旅生涯。
此后不久,他又很幸運地被選調(diào)到北京,參與中國軍事博物館的設計布展工作。閑暇時間,他時常到中央美院聽課,有幸得到吳作人、李樺、古元等大師點撥。
1955年,中央美院開辦了由前蘇聯(lián)著名油畫家馬克西莫夫親自執(zhí)教的馬訓班(馬克西莫夫油畫訓練班),吳作人先生力薦陳辛一。但由于當時部隊特別缺乏美術人才,陳辛一無以抽身,只得抱憾這次極好的藝術機緣。如今,從這個明星班畢業(yè)的馮法祀、侯一民、靳尚誼、詹建俊等學員,早已是享譽海內(nèi)外的大家。
上世紀五六十年代,吳作人、傅抱石、關山月、蕭淑芳等到東北寫生,陳辛一有幸被“欽點”陪同,一次次聆聽大家的經(jīng)驗之談和循循教誨,真是終生受用。
厚積薄發(fā)形成鮮明特質(zhì)
陳辛一藝術印跡的開場是華麗的。從上世紀50年代開始,他就在全國性的報刊上發(fā)表各類美術作品,不久其版畫作品就蜚聲畫壇,作品集至今還是版畫愛好者臨摹的范本。他的作品更是多次參加全國美展,十多次在國內(nèi)大型展覽中獲獎。這讓他早在上世紀60年代,就成為中國美術家協(xié)會最年輕的會員之一,以及首批中國版畫家協(xié)會會員。
文革期間,“家庭出身”問題讓許多人備受沖擊,陳辛一也身涉其中。盡管如此,在多次被勒令“靠邊站”后,以“專業(yè)”為話語權的他,還是因宣傳需要,被專門調(diào)去創(chuàng)作重大題材。雖然那個“不堪時代”對藝術的禁錮,讓畫家舉步維艱,但陳辛一對畫作的表達,還是在傳遞出必備的時代元素時,微妙地展現(xiàn)著自己精神內(nèi)涵。
與此同時,他對花鳥畫的熱情在從未間斷的寫生素描中累積疊加,豐富并厚重著,只待厚積薄發(fā)。
文革結(jié)束不久,陳辛一的個人簡歷就被第一批收入中國美術界最重頭的專業(yè)工具書之一《中國美術家人名辭典》。上世紀80年代中期,他歷任大連市第二屆美術家協(xié)會副主席、大連市第一屆版畫家協(xié)會副會長。
1983年,已經(jīng)在部隊從事美術創(chuàng)作近30載的陳辛一,被任命為北海艦隊主管文化的宣傳部副部長。長期以來為部隊文化事業(yè)作出努力與貢獻,讓他曾三次被授予三等功。
多年的潛心修養(yǎng)和對傳統(tǒng)藝術的堅守,積淀出陳辛一風格鮮明的藝術特質(zhì),其獨創(chuàng)性早年就已經(jīng)走得很遠。
陳辛一將中國畫的筆墨結(jié)構作了大膽嘗試,并提煉西畫精華,融會在他的筆墨中。無論丈幅巨制,抑或尺牘小品,都出手不凡,且大都有其自題詩詞。這些融詩書畫印為一體的傳統(tǒng)中國畫,筆墨淳厚、構圖簡潔、風格純樸,呈現(xiàn)出一種淡雅天然的內(nèi)在美,牽引著觀者走入飄逸的古典境界。
美術界以及民間所流傳的那些關于陳辛一“一筆梅花傾萬家”,只是他寫意花鳥畫的一部分,是他的藝術成就被坊間喜好所解讀的“符號化”通俗表象。在他的筆下凡日常視覺所及,幾乎都可以“陳氏”藝術語匯表現(xiàn)得獨具神韻,梅蘭竹菊、牡丹、紫藤、海棠、丹桂、凌霄、石榴、玉蘭、芭蕉……喜鵲、鷹、鶴、雞、鵝、魚、鴨、猴、錦雞、蚱猛、金魚、蝴蝶……皆風格獨具,寥寥幾筆,美麗的新生即呼之欲出……
把握機緣成就陶瓷名作
上世紀90年代,陳辛一從部隊退休后,全身心浸潤于筆墨之中,且在陶瓷藝術上大展身手,成為現(xiàn)代以很短時間在景德鎮(zhèn)名聲大噪的北方畫家第一人。
1997年秋,初到景德鎮(zhèn),陳辛一即被火與釉博大華美的魅力所折服。這種極具中國傳統(tǒng)文化表現(xiàn)力的藝術奇葩,喚起了他塵封經(jīng)年的兒時記憶,震撼著他已不再年輕的心靈。
在景德鎮(zhèn),他決定留下來,甚至決定住下來,讓所有的人大吃一驚;而這個在短暫片刻就作出的決定,成為陳辛一一次重大的藝術機緣。
那年,在景德鎮(zhèn)陶瓷坊間流傳著一件怪事,某家不起眼的陶瓷作坊來了一個北方老頭兒打工,與窯工同吃同住。
幾個月后,這個出手不凡的老頭兒不僅讓景德鎮(zhèn)陶瓷業(yè)界大吃一驚,就連藏家也爭相擠到這個小作坊一睹他的風采——因為這個小作坊炸窯了,一窯瓷器除了老頭兒畫的作品安然無恙,其他均有炸裂。
景德鎮(zhèn)代代相傳:炸窯之后得以保留下來的瓷器必然為難得的上品,極受推崇。因為有了這樣一個美麗的傳說,更為原本在開始就受到關注的陳辛一作品,增加了一層神秘色彩。
于是,“潛伏”于此的陳辛一,以近乎傳奇隱忍的方式和老辣的藝術功底,平步青云走入外地藝術家很難涉足的景德鎮(zhèn)高端陶瓷界。
他所畫的瓷瓶和瓷板,很快在商業(yè)價值上與景德鎮(zhèn)一流大師不相上下,并以令同行艷羨的身價得到藏家追捧。他的第一件大型作品、高1.8米的青花梅瓶,即被中國建設銀行以26萬元的價格收藏。
2002年夏,年已67歲的陳辛一在景德鎮(zhèn)完成超萬件瓷瓶,青花龍梅瓶《中華魂》的創(chuàng)作,填補了景德鎮(zhèn)名人繪畫巨型瓷瓶作品的空白。這對高達3.25米的巨型瓷瓶,巧妙地以99只形態(tài)不一的喜鵲和56組造型各異的梅樁構圖,寓意深遠,筆墨酣暢淋漓,堪稱傳世佳作,也是他50多年翰墨生涯通過泥與火綻放出的瓷苑新葩。
在這里,陳辛一的陶瓷藝術成就與代表高水準的陶瓷藝術家們一道,被輯入《景德鎮(zhèn)陶瓷藝術家專輯》,他個人也應邀在景德鎮(zhèn)成立了“磁緣齋”陶藝工作室。
盛世陶瓷興。對于陳辛一而言,商業(yè)價值盡管可以代表一個畫家和陶瓷藝術家的物化價值,但“老夫聊發(fā)少年狂”,將創(chuàng)作激情傾注于火與釉之中的那種巨大的快樂與幸福,是一般人很難體會的。
進入暮年,陳辛一常以素樸平實、閑云野鶴的狀態(tài)“閉關”,他常在所居住的太平山下,與大自然對話,專注寫生,找尋更新更美的靈感,令他的國畫在時間沉淀中,更為鮮活地彰顯出大美與厚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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