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什么可奇怪,煩透了這種與客戶之間陪吃、陪喝、陪玩的“三陪”生活。這種生活已經延續(xù)的太久,麻醉了幾乎做業(yè)務的營銷人員的大腦和神經。已經到了極限了,就象厚重的雪山,層層疊壓在一起,即將崩裂,哪怕再來多一丁點,再來猛烈一丁點,幾乎就把自己的身體壓跨,甚至性命搭進去了。
股市中的大戶,就象一只時隱時現(xiàn)的大鱷控制著股市操盤手和其它小“市民”,使股市受其左右,任其擺步。而許多營銷人就猶如那些跟風一樣的股市小市民,演繹著忽高忽低,時喜進悲的主題。來自一線市場,卻又不能隨時將自己發(fā)展的主動權掌控在自己手里,常常用無可奈何的笑臉和受制于人的心情回旋于自己的企業(yè)、產品與客戶之間。當大把大把的鈔票弄回到公司時,終于會受到別人的尊重與贊賞。而在平時,逡巡于那些名不見經傳的普通人群里時,別人見了你充其量就稱呼你是個“賣東西的或是跑業(yè)務的”。但在風起支涌、瞬息萬變而又波詭云譎的商戰(zhàn)中,營銷人又撈到多少實惠,只有自己知曉?蔂I銷人內心是苦的嗎?不知道。營銷人心態(tài)是積極和還是消極的?也不知道。營銷人在營銷工作之余到底能做些什么,那么通過許多的營銷人的業(yè)余生活中就可見端倪。
看書學知識的時代好象已經過去,而“學習的革命”卻已到來,并且知本家風暴卻仍然在繼續(xù)著。社會上就在大談特談人力資源的同時也在積極響應“人力知本”?蛇@些人力知本與智力投資對于營銷人而言,到底在哪?什么時候能夠才能完成由“蠶褪變成蛾”。
回答是肯定的,業(yè)余時間。因為營銷人實在是太“忙碌”了,沒有太多的時間和那么大的精力在工作之余抽出時間來好好讀書學習。如果有那么一些人能夠在茶余飯后抽點時間看幾本書,寫幾篇文章或是將自己的職業(yè)前途與目前的意識形態(tài)相結合而表現(xiàn)得“舉世皆濁我獨清,舉世皆醉我獨醒”的超前,那么,絕大多數(shù)的人會因此被其它的營銷人由于不與其同流合污而受到冷嘲熱諷。
不過,還好,社會發(fā)展進步了,營銷人的觀念與業(yè)余生活方式也該換換了,F(xiàn)在可娛樂的地方太多,以前是泡吧了,可做了幾年營銷后自己有了條件,在家里就可以泡了。
酒吧,網吧還有慢搖吧,這些統(tǒng)統(tǒng)收歸旗下,只是已經很少有人泡“書吧”了。知道前幾種吧甚至知道更多吧的營銷人倒是不少,獨獨垂青“書吧”算是鳳毛麟角了吧。營銷人只要一到晚上,晚間生活有規(guī)律就開始了,時不時還要陪同喜歡唱歌的“主”,那就去卡拉OK,要么就去棋牌室吧。
而那些營銷人需要后天學習之類的看書、學習及培訓之類的事情早就被上面這些業(yè)余娛樂所覆蓋。再就是自己有時偷偷躲在家里租一大堆影碟看上一天一夜而什么也不去想,什么也不去干。
大腦是沉淪的,心也就隨著這種自己置身其中的工作與生活方式所擾亂,極沒有規(guī)律。時間與生命的尊嚴也慢慢的開始生銹。而心情就象一把逐漸被氧化了的鎖,原配的鑰匙也到最后打不開,鎖徹底上鎖了,而心靈那片潔凈的空間與安靜的天地也上鎖了。或許多年以后營銷人會回憶起自己做營銷時的“當年金戈鐵馬,氣吞萬里如虎”那種情形時的榮耀?梢不蛟S不會忘記“明日復明日,明日何其多和玉階空貯立,宿鳥歸飛急”落寞。
躺在床上能夠給自己一點安靜想點事的時間也太少,既便有,也在絕大多數(shù)的狀態(tài)下會胡思亂想一番。想的都是與現(xiàn)在這種工作與生活相輔相成的,沒有脫離實際。所以現(xiàn)在的人活得非,F(xiàn)實,那營銷人也更是如此的現(xiàn)實,現(xiàn)實到半夜三更如果哪個喝醉酒的客戶突然打來了電話叫去替他買單,也會毫不猶豫的連件厚衣服來不及穿的沖出門外。客戶就是財神爺,特別是那些對自己幫助大,利益大的客戶,簡真就是營銷人的“佛祖和活菩薩”,你得哄著,供著,不敢有一絲一毫的馬虎、慢待和不虔誠。
做了多年業(yè)務的營銷人,哪個不是“貢獻了健康貢獻了胃,貢獻了年華還得醉”。無論如何,這種快要因為營銷與市場失去自我的生活,仍然有許多人照樣延續(xù)著。不知道這樣一類的營銷人還在中國大地上存在多少,有著相似和相近經歷的營銷人還有多少,業(yè)余生就在這樣別人看似平靜和自我感覺悄無聲息中度過的。
這種許多營銷人看似正常的生活,其實拿到今天這里來進行剖析,許多人覺得自己的生活很適合自己的性格,而自己的性格又很適合自己所選擇的生活方式。但我想這都將與自己的修養(yǎng)與真正所期望得到職業(yè)發(fā)展有很大的關系。